今天我变成大佬了嘛

身边冬天迟钝,心中群山奔涌

遇青山③

我好像写崩了

大致应该是痴汉腹黑攻和人美心善受

我emmmm可能把齐衡写成傻白甜了

嗯。。。。。慎入

  当日傍晚。

  不为在齐府侧门前不安地来回踱步,公子还没回来,再晚些,他可没办法和夫人交代。

  “不为,不为!”齐衡屋里另一个小厮匆忙地跑来,“公子回来了!”

  “回来了?”不为惊讶,没见到人啊。

  “从大门回来的。”

  “大门?”奇了怪了,平时晚归,可从不从大门进的。

  “公子面色不太好,夫人刚叫人去喊大夫。”

  “今儿下午不还好好的吗,走走走,去看公子!”

  唉,今儿一顿打是躲不了了,希望公子没大碍,还能给他求求情。


  齐衡醒来时,已经月上中空了。

  不过他是看不见月亮的,他的四周漆黑一片,也不知是个什么地方。他的头脑昏昏沉沉,浑身都疼,右腿更是剧痛难忍,估计是断了。突然他想起了裴文德,他们是一起掉下来的!

  齐衡两手在身边胡乱摸索,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右手,齐衡先是一惊,反应过来,忙又回握住那只手。

  “裴大人,你没事吧?”

  “受了些小伤。”

  裴文德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冷清镇定。

  齐衡勉强撑起身子,往那只手的方向靠近,最后紧贴着裴文德躺了下来。

  “裴大人,你知道这是哪儿吗?”

  “文德。”

  “嗯?”齐衡一愣,随即又反应过来,于是改口道:“文德,你知道这是哪儿吗?”

  “不太清楚。”

  黑暗里死一般的静寂。

  齐衡松了一口气,裴文德又开了口:“等天亮我就带你回去……抱歉,将你连累进来。”

  齐衡笑了,道:“本就是我有求于你呀。”

  “那也是我造成的。”

  齐衡把脸转向裴文德的方向,隐隐能看见裴文德的大致轮廓。

“整日在那些高墙深院里待着,也很无趣啊。”

  齐衡停顿了,裴文德也没说话。

  “未来的每一步都被人安排的清清楚楚,闭着眼都能想到明天怎么活,这样的人生出了不一样的差错,我一点都不难过。”


  裴文德过得朝不保夕,齐衡活得身不由己,不过半斤八两罢了。


  天亮的时候,裴文德先睁开了眼,齐衡还睡着,整个人朝裴文德的方向侧躺着,脸有些许划伤,眉微皱着,应是睡得不太舒服。裴文德伸出手,轻柔地抚过齐衡的眉毛,想起那日,齐衡去嗅腊梅花,花都没有人好看。

  裴文德忍了半天,没把人抱进怀里。


  齐衡一睁眼,就看到了绿而浓密的树冠。

  怪不得昨晚那么黑,他想。

  裴文德好像还没有醒。

  齐衡撑起身子,打量这片昨天他们掉落下的地方。

  想起裴文德昨日说“这狐妖道行尚浅”的模样,不由想笑。

  嘶~腿好疼啊。


  “裴兄,这片林子好大呀,我们昨天明明是从一个大坑掉下来的,怎么就掉到了这里呢?“

  齐衡趴在裴文德背上,疑惑道。

  他们已经在这林子里走了好长时间了,就是看不到尽头。

  “妖术,这狐妖道行很高。我们现在离京城应该很远。”

  齐衡眼一下亮了,他抓着裴文德的肩膀,脸凑到人家耳朵边上,兴奋道:“那你会吗,就是一下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。”

  裴文德有些绷不住的微翘了嘴角,道:“不会。”

  然后他就听到耳边那略显失望的声音:“那些高人都会的。”

  “哪些高人?”裴文德好笑。

  “奇闻异录上写的那些。”

  “你信那些?”

  “我本是不信的,后来不是认识你了吗,难道你不信?”

  “太夸张了。”

  ……


  吴有村最近迎来了两位客人,两人已在村边的荒屋住了一月有余了,看上去仍没什么要走的意思,村长吴凭觉得他们应是要定居在此了,他应该去拜访一下,代表全村欢迎一下新村民。

  荒屋靠着一处浅溪,当初不过是一个破草屋,如今倒是修缮一新,还用上了木材,吴凭满意地点点头,有他们村的风范。

  屋门大敞着,没见着人,吴凭喊了声,也没人回应。

  他绕到屋后,终于见到了人。

 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,头发只是简单的绑了下,还有大半散落着,此刻弯着腰赤着脚站在水里,头发都快垂到水里,看动作,应是要掏水洗脸。

  “小兄弟?”吴凭喊道。

  男人转过身来,向吴凭看过来,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拘谨,但很快便露出了友好的笑。

  吴凭此生见过的美人其实挺多,觉得美人也就那么一回事,为之失神不太可能。但今天吴凭觉得自己错了,大错特错,美人在骨不在皮啊。

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
  美人一步步走过来,吴凭有些不知道眼睛该放哪儿,只好盯着地上乱转,没一会儿发现这是个错误的决定,美人没穿鞋,脚,脚……也好看。

  吴凭感觉自己脸红了。

  “我是这个村的村长,特来,特来拜访。”

  “我这一身也不适合见客,你先去屋里坐着吧。”

  “好,好的。”


  还没转身,吴凭感觉到脖颈处一凉,一把长刀架在了他脖子上。

  “裴文德,你干什么,把刀放下,人家是客人!“

  “他盯着你看。”

  吴凭有些懵,看一下怎么了?看一下就要长刀抹脖子吗?

  “我,我脚有些疼。”

  “你怎么不穿鞋!”

  瞬间那把刀就离开了吴凭的脖子。

  刀的主人眉目凌厉,一身黑衣掩不住煞气,吴凭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冷颤。


  “这边的草踩着很软,就没穿鞋。”

  齐衡趴在裴文德背上,和裴文德咬耳朵。

  “那人说自己是村长呢,看起来那么小,定是谁家少年,跑这边皮来了。”

  裴文德心中冷笑,也就看起来小而已。

  “以后出来还是要穿鞋的,草丛里会有石子。”

  齐衡搂着他的脖子没说话。


  吴凭捧着一堆果子带着满肚子疑问回了村里。

  黑衣男人对自己像是对敌人,美人对自己像是哄小孩。

  问他们来历,黑衣男人不说,美人像是说不清的样子。

  而且也看不出他们是什么精怪呀,怎么会来到这个村子?

  难道是……捉妖的!

  也不对呀,一个多月了,也没动手,要说打探吧,哪有这样明目张胆住到村子边的打探呢?

  真叫人摸不透。

  吴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

  他们不会是普通人吧!普通人可不能在村子里待着,不行明天得去提醒他们。


  齐衡坐在榻边吃着削好的果子,裴文德打了热水给他洗脚。

  齐衡的脚很白很细,不同于女孩的细,他的细是男性独有的瘦削,脚踝也十分好看。

  “喜欢这里吗?”

  裴文德看着齐衡从眉眼间溢出的舒适,温声道。

  “喜欢。”

  齐衡抬起擦干的脚躺到了榻上,他望着青色帐顶,眼神有些迷茫。

  “但我总感觉少了什么。文德,好奇怪呀。”

  裴文德覆上来,拆开他的束发,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,道:“想不起来就不想了。”

  齐衡面上薄红,弯着眼看裴文德,眼中似有一点水光,整个人比那桃花还胜三分。

  只听他轻声道:“你把帘帐放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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